当今钓饵可算是琳琅满目,五花八门。想当年一竿一线一钩一浮一车一提篮,就是我 钓鱼的全部行头,也没见少钓多少鱼,每每都是收获颇丰。随着社会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各种渔具如雨后春芦般争相而出,特别是渔饵,更是品种繁多,让我目不暇接。随着渔具、渔饵品质的提升,随着环境的无限度的破坏,随着电、网、毒、焚林而猎,涸泽而渔的形式存在,野钓的环境日益涸渴,钓鱼人再想出去就钓一大兜鱼的情形不复存在,虽然是日益严重的恶劣环境,但钓鱼却逐渐流行为时尚,人们由野外转移到池塘,竞技钓就应运而生,但在如钉椽子一般的竞技池能在众多钓鱼人中脱颖而出就不太容易了。诱鱼就成了关键所在,诱不来鱼那什么给人家比啊。还有,明知底下有鱼,浮标却纹丝不动,让钓者大伤脑筋。在这个情况下“小药”应运而生。这个“小药”就是鱼饵中的添加剂。
提起“小药”,我想起了几年前我们钓友自己配制的“小药”,至今不能忘怀!
那是3年前的一个夏日,我和鱼鹰、老雷在一个名叫车营村的塘子里垂钓,里面鲫鱼很大都是4两至半斤的大板鲫,但里面的小翘嘴也比较多,闹钩。当时我们使用的方法为胶沾米的钓法,能有效避开小杂鱼的攻击,每半天也有10条8条的收获。但一个开封的钓友用搓饵的方法,每日能钓获半斤的鲫鱼20余斤。当时我们向他“取经”,只见他的饵团里黑油油的,一闻奇腥天比,在2号小钩上搓麦粒大小的饵,饵粒非常硬,如胶泥一般,问他是啥饵,他支支吾吾推搪,只说是平常的饵料。最后经不住我们的让烟、恭维,他给我们支了一招,说是用人的胎盘焙干碾成粉加入饵料,效果真是很好。
回去以后,鱼鹰就着手办这个事情。他住的西邻是一个妇科诊所,便和里面的大夫交待了一下,未有三日弄了两个胎盘。打电话让老雷拿去加工,老雷捏着鼻子提着去了,口里不住的嘟囔:“为了钓鱼,啥活都干了!到底图个啥?”鱼鹰独自偷笑不言。
再未有三日,老雷给鱼鹰打电话:“喂!东西弄好了,过来看看吧!”鱼鹰当即骑了摩托和渔友“山羊”一起赶往老雷家中。来到老雷家,老雷一脸的神秘,山羊不知所以,迷迷瞪瞪的问:“啥好鱼食儿啊?那么神秘?还专门让人来看!”老雷笑而不言,鱼鹰也在一旁不言语。老雷从家中砖堆的洞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山羊:“你闻闻,啥味!”山羊接过瓶子,打开了盖子将鼻子凑到瓶口闻了一口。这一下不当紧,只见山羊将头一甩,大嘴一张,“哇”的一声,吃的午饭全吐出来了,将瓶子往地上一放,跑到墙角处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眼泪鼻涕一齐流。看的老雷和鱼鹰哈哈大笑。
山羊缓过了这一阵,泛着白眼问道:“这是啥啊?这么腥气,从来没有问道过这么怪的味道,让人忍受不了!”老雷笑着说:“这可是好饵料呢,人的胞衣。”一听到这里,山羊一阵的反胃上涌,又跑到墙角呕吐去了。
此后三日,山羊如得了大病一般,饭也不吃了,动不动就呕吐,媳妇挪揄到:“像个害喜的女人一般,也不知道招哪门子邪了!”山羊也不名言,只是苦笑。
在此后的钓鱼中,鱼鹰、老雷使用此饵的心得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腥,像鱼的腥味再重也能忍受,但这种腥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但钓鱼的效果却是刚刚地,就是顶风不能用,用的话需带手套非常麻烦。
后来我问老雷是怎样加工成粉的,老雷不答却发誓:“日他奶奶啦,给我100块钱,我也不去弄这个东西啦!”